我们生活在一个系统里，这个系统是一个整体，这个系统的运作也是一个综合作用的结果，当你和其他人一起支持这个系统运作时，很难精准界定谁的作用更大一些，就像在运动项目中，胜利和失败能够被清楚地界定，但要对运动员的能力表现一一测评，仍是一种挑战。那么，当我们缺乏界定高分和低分的精确手段时，是什么决定了最后的胜负呢？最后的胜负是由人们对某一能力表现做出何种反应而确定，就像相同水平的两个艺术家，一个可能名声大噪，一个一辈子都默默无名。没有任何人能够仅凭艺术本身就评定一部杰出作品的价格或价值，我们还必须考虑到博物馆馆长、艺术史学家、艺术馆馆主、交易商、代理商、拍卖行，以及收藏家之间的无形网络。正是这些网络决定了哪些作品可以进入博物馆，以及我们愿意为它们开出的价格。这些网络不但决定了博物馆的墙上悬挂什么样的作品，甚至还决定了什么样的作品才会让我们愿意排着队去欣赏。而这才是决定两个艺术家命运的核心关键。